文案如下: 投行新人钱青青穿成火葬场文的恶毒女配。 为嫁给男主,女配冒领女主对男主的救命之恩。 多年后,男主成为高高在上的大元帅,发现真相,女配下场凄凉。 钱青青:珍爱生命,远离剧情。 为搞钱,她前往危险的快活城。 快活城骗子云集。 反诈路上,偶遇一个性命垂危的小少年。 小少年温润如玉,俊俏漂亮,犹如谪仙。 颜狗钱青青略施援手,把人救了。 怎料,小仙男白切黑,后来篡权夺位,成为称霸一方的王。 他身披玄甲,陈兵数万在两国交界,依旧笑得温润如玉。 “孤不要城池,只要钱小姐。” “查无此人?那孤就不客气了。” * 上一世,宋章被至亲打残双腿。 他为复仇,终登相位,血洗仇人满门。 然后他重生了,回到断腿之日。 宋章:…… 她不仅救了他,二人还合伙,用骗术打败骗术,成为魏国最富有的人。 赚够钱,钱青青仰天大笑,留下一封道别信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许多年后,到处都有传闻,说宋国陛下寻找一个死去的女人。 他们重逢在快活城。 她左拥右抱,纸醉金迷。 他的出现,令周围倏然一静。 他凑近,轻轻捏着她下巴,“这里已是宋国国土。钱老板,该交税了。” 钱青青醉得迷迷糊糊,“啥、啥时候的事?” 他低低笑,“现在。” 所有人伏跪,包括被俘虏的原书男主。 【姐弟恋,1v1,前期女主搞事业,感情戏靠后】 【男女主都不是好人】
第19章 韩成则表情刚开始还有点疑惑, 后来也渐渐想通了。 “你也累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 “嗯,有劳师兄, 我走了。” 欧阳意揉揉额角,和顾枫一起离开。 许是终于下班了,又许是案子快破了, 两人心情颇好,同骑一马,晃晃悠悠地回了顾枫的家。 “来, 领导, 咱们今晚泡个澡怎么样。”顾枫一边推开自己家门一边提议。 欧阳意十分鄙夷顾枫的享乐主义。 这么多年了, 疏议司的俸禄也不少,全被顾枫花在吃喝玩乐上。 尤其是顾枫家那定制的俩大木桶, 那么深那么阔,得烧多少热水浪费多少柴火。 欧阳意摇摇头,往榻上咸鱼一躺,“我伏案多日, 肩颈酸又麻, 哎呀手都抬不起来了……”言外之意:劈柴烧水你上, 泡澡我行。 顾枫:“装, 你继续装。” 顾助理刀子嘴,结果就是她负责烧了一大锅热水, 任劳任怨地伺候欧阳意。 两人擦干抹净躺床,舒服。 顾枫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她揉肩膀。 欧阳意享受着“马杀鸡”,边道:“说真的, 你对黎照熙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吗?我觉得他挺不错, 虽然年纪小, 办案一点不含糊……” 顾枫:“这话你跟我说过好多回了。” “那你究竟怎么想?” “什么都没想,你知道的,我是不婚主义。” 她在现代就玩得开,换男朋友跟走马灯似的。 抽烟喝酒泡吧也样样在行,要不是因为公仆的职业不允许,她还想烫头染发。 欧阳意拿她没办法地摇摇头。 顾枫摊手说:“这几天陪你查案,忙得都没空和男朋友们约会。” 欧阳意:……们? 顾枫:“嘿嘿,我把他们分为犬科男友、熊科男友、虎科、猫科……” 欧阳意:“……姐妹,你是开动物园的吗?” 想起她只有一个亲老公,还没圆房,哎,真就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。 “要不你也跟我试试,那地儿名叫浪潮阁,很隐蔽,只要花钱,要长什么样的都有,怎么玩儿都行……” 说着,顾枫开始像播小广告似的,“请您放心,浪潮阁是线下娱乐,独家直营,玩家首选,保密性高,还有星感荷官现场发牌。超多选择,欢乐无限哦……” 欧阳意打断:“姐妹!我是已婚人士!” 顾枫自知说不过她,起身道:“我去弄夜宵。” 这次梁柏出差太久,欧阳意已经和顾枫连喝好几天小酒了,再嘴馋,肠胃也得歇歇,今晚改为养生果茶系列。 锅盖一掀,满屋飘香。 “好香啊!” 欧阳意惊喜,抿了一口,惊喜翻倍,忍不住又问,“真的好喝,怎么这么香!” 水果独有的清香,还有淡淡的花草香气,一杯入喉,口齿留香。 “不告诉你,是我的秘密配方。” 顾枫卖了个关子。 顾枫读书考试不如欧阳意,但动手能力极强,穿过来后,自制了不少实用的玩意。 验尸时的清凉油就是她弄的,还做了简易姨妈巾、肥皂、牙刷、牙膏、护肤露等物。 堪称生活小能手。 有时嘴馋了,两人就躲家里自制奶茶炸鸡什么的。 可惜这年头没有花生米、土豆,不然炸起来更好吃! 这不,顾枫又拿出前两天刚做好的抹茶味小饼干,搭配果茶,小资情调满分! 两人吃饱喝足,夜间茶话会圆满落幕,摸着圆滚滚的肚皮终于躺下了。 熄灯,睡觉。 但入睡还不到一个时辰,欧阳意被顾枫强行摇醒了。 顾枫表情像是活见鬼了! 欧阳意神情迷糊,“怎么了?” 顾枫:“你做噩梦了!还说梦话、磨牙!” 几息之前,欧阳意紧紧抓着被子,嘴里说些古怪的话,表情紧张痛苦。 “怎么样,好点没。” “嗯。”醒了就好了。 顾枫有点担忧。 欧阳意心脏跳得厉害,只好坐起来。 顾枫爬起来去重新点灯。 屋内骤亮,光明一下子把噩梦的恐慌都驱散了。 顾枫: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 欧阳意抚着胸口,“好多了,刚才被你叫醒那一下,有点喘不过气。” 顾枫眉头一皱,心感不妙。 她们穿过来的身体都比自己在现代的年轻许多,怎么一会儿头疼一会儿气喘…… 难不成是这几天熬夜看卷宗给熬出毛病了? “我身体没事。”欧阳意知道顾枫在担忧什么,又问,“我说的梦话你听不懂?” 顾枫摇头。 ……是原身习得的语言? 古代交通不便,隔座山就能隔个方言。 顾枫和欧阳意是老乡,按理应该听得懂她说方言。 这种感觉还是挺奇怪的,欧阳意占据了原身的身体,却没有继承原身记忆,但在夜深人静无人知的地方,几乎消失的记忆又会丝丝缕缕地从角落里钻出来。 微弱,但还存在。 顾枫问:“你梦见什么?” 欧阳意:“梦里很冷,很饿。” 欧阳意低头看看自己的手:“感觉手都冻僵了。” 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 欧阳意像在问顾枫,又像在问自己。 梁柏出差,她趁机天天晚上缠着顾枫喝酒,简直不要太嗨。 李匡也没再纠缠她。 至于案子,她有把握能破。 最近也没遇到什么烦心事啊。 都挺顺的。 顾枫摊手,“也许你跑慈幼院太辛苦了吧,思虑多,梦则多。” 说着吹灭了灯,“睡吧,别多想了,那两位姑娘也不会害咱们的。” 一时也想不明白,两人迷迷糊糊又睡了。 但到了第二个晚上,她再次被顾枫推醒。 这下两人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 欧阳意神色凝重,“今天全是疏议司的同僚在外面跑腿,韩师兄让咱俩歇一天。” 顾枫表情也不轻松,“是。” 如果说昨晚噩梦是因为跑腿查案太辛苦,但今天她们实打实翘脚翘了一整天,中午还搞了个羊肉火锅,晚上则是沙县系列的拌面扁食,小日子过得好不妙哉。 为什么呢?以前和这两天,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? 一定有,再仔细想想。 “今晚也是喝果茶。” “是。没喝酒。” “为什么以前在你这儿睡,都没这样?” “难不成——因为以前咱喝酒了?” “八成是的。等等,还有个问题,如果不喝酒就发噩梦,我睡相那么差,老公和我同屋,岂会不知?” 这回顾枫回答不了了。 是啊,她老公为什么不告诉她呢? 顾枫才跟着连熬两夜都有点睡眠不足了,要是夜夜这么闹,谁受得了? 也就是说,她夫君跟她在一起就没睡过一夜整觉呢! 可真能忍。 欧阳意想想就一阵心虚。 在噩梦中她是能听见顾枫叫她的。 渐渐回忆起来,每次发噩梦都好像有个声音在安抚她,遥远的,亲近的,令她归于平静得以好眠。 莫非是来自老公? 欧阳意将猜测说了。 顾枫一阵感慨,睡着还如此闹腾,还得哄,一夜醒好几回,那不得跟哺乳期的妈妈一样? 喂夜奶呢嘛!? 顾枫发自内心地竖起大拇指! “以后再也不叫他梁大傻了——要改叫梁妈妈。” 欧阳意却无心说笑,凝眉道:“阿枫,我有一个猜测。” “嗯?” “我们是同时一起穿书的,按道理,你拥有原身记忆,没道理我没有呀。” “这个问题我们讨论过,你刚醒来时大病初愈,咱们还编了个谎,说你失去记忆了。” “也许我真的失忆了。”欧阳意眯了眯眼,“我是指原身。” 原身失忆,欧阳意穿来自然也就得不到什么记忆,即便如此,原身对某些事件的感受还镌刻在心灵深处,比如和丈夫亲热时头疼、梦魇…… 这是“应激反应”? 顾枫也被带得神情凝重起来,“你原身之前走丢过,定是那段日子发生了不好的事才导致失忆。” 欧阳意垂眸深思,头也不抬地嗯了声,“爹娘不肯说,我就自己查。也许呢,查出当年之事,可以恢复记忆。” 欧阳意父母是在她成婚后才告诉过去的事,不想她有心理负担,只是提及走丢了一整月,中间发生了什么,他们怎么找着人的,语焉不详。 还是那句话,天下父母心。 她的父母希望她抛却过去,重新生活。 “难办,棘手,”顾枫拍拍好朋友的肩膀,“许挚查了那么久也没查到是何人拐你,这都过去十年了!” 许挚是许书诚父亲,欧阳意托许挚调查当年她的拐卖案,许挚过世后,许书诚便将其父的调查手记送来长安。 “许书诚带来的旧卷宗你也看了,同时期同地点失踪的孩子,少说也得有十几二十人,没准儿就是个拐卖妇女儿童集团。这么多年过去,别说知情人是否还活着,就是当年走丢的孩子也未必记得自己的家乡,怎么查啊?” 不好查,实在不好查啊! 欧阳意沉默片刻,“尽力而为吧。” 原身的痛苦不属于她,不代表可以原谅,谁也不能代替他人去原谅罪恶。 顾枫连声嗯嗯,“这个自然,不过是提醒你要做好无疾而终的准备罢了。” 不是所有努力都有回报,不是所有冤屈都得以洗刷,大多时候正义的实现需要人力和时间。别说这个时代,现代社会多少孩子走失、家庭破碎。 认贼作父的事年年有。 倒查十年前的失踪案,难啊。 * 洛阳行宫。 宫人举灯,把这小小一片地照得亮如白昼。 灯下的梁柏毫不知道他在顾枫眼里已经有了母爱的光辉。 他和狄仁杰交流了一个眼神,均从对方眼里看出不妙。 又有官员猝死。 这次不是饮酒过量,是溺水而亡。 狄仁杰验尸后起身,“四肢、躯干、颅骨均查了,无任何体表损伤。口、咽、呼吸道、食道均有池水,溺水的征象明显。” 狄仁杰看了眼被奉宸卫暂时拦住的死者家人,面带惋惜道:“问过亲眷,邢侍郎是旱鸭子,不懂凫水。” 池中荷花茎等植物有被一片片折断的迹象,说明死者洛水后还有活动能力。 死者名叫邢文伟,以进士迁太子典膳丞,曾因前太子李弘不好好读书,给予减食,天皇称赞他是直臣,天后也颇喜他,让他当了礼部侍郎。 如果没死,将来应是和范履冰同样的肱骨大臣。 此次伴驾,四品及以下官员都住洛阳官驿,官员本人和家眷的吃喝和出行全由官驿安排。 也就是说,大家都是吃同一口井的水,吃同一锅的饭,邢文伟是其中一员,按理说,被人有针对性投毒的可能性极低。 但他吃了什么仍然是关键。 梁柏认为,邢文伟身边人确实有作案嫌疑,但找不到确凿证据之前,据此推断他死于谋杀,太过武断。 面对哭哭啼啼的邢夫人,梁柏道:“人死不能复生,邢侍郎殒于伴驾途中,我会向二圣禀奏,为他颁一个殉职。” 邢文伟是直臣,可惜出身寒门,否则也不会以进士身份去做什么劳什子的典膳。 也是可怜,仕途刚刚有起色,就死了。 梁柏为他争取殉职名号,依律,邢家人将得到一大笔抚恤。 邢文伟的儿子将来能得到荫庇,不至于沦落成平头百姓。 邢夫人抹了把泪,“妾身明白,不敢惊扰圣驾。但妾身、妾身以后就是孤儿寡母,妾身害怕。”丈夫是邢家倚仗,失去他,闲言碎语就能把孤儿寡母淹没了。 梁柏略一思索,“官驿那边别住了,奉宸卫另外为你寻一客栈,怎么样?” 邢夫人赶紧点头,“多谢大将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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